个人瘫软在地,大呼:“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不知太上皇和太后在此,罪该万死啊!”说完竟痛哭流涕,其余众人一时楞住了神,半天才从惊愕中缓过来,立时纷纷下跪。只见那知府擦着汗,道:“太上皇在上,刚刚一切都是误会,借下官几百个胆也不敢对您不敬的啊!”
“不敢?你平日里收揽钱财的时候怎么有胆。误会?那个叫李贺的包子铺老板铺子被砸可是误会。还有,就在刚刚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派人把你们府上都给抄了。你们所有贪到的,既然取之于民,以后也都会用之于民。至于你的戚太傅,皇上也派人收监了。你们一党都已被肃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下官,罪该万死。”
“把他们都押下去。”“是!”
看着窗外凄清的月色,景梧叹了口气,颜若书披衣走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两人静默一会,景梧突然转身打横抱起颜若书,颜若书惊呼一声:“陛下!”“哈哈,天凉,赶紧上床上躺着。”
两人相拥,颜若书问:“景梧,你说我们还要继续游玩下去吗?这次看你特别不开心。”“我们还是照常继续,你不是还想去大理的吗?还没带你去。这次就算微服私访,也能体察一下民情,看看这糖衣下的到底是什么。”“嗯,都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