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全宇宙无敌勇敢空有美貌可爱的江小姐,”对面携了点戏谑,“回房间了?”
“谢谢你,”江甜边走边乖乖应,“你怎么知道是跳闸啊。”
“我妈喜欢三月份开空调除湿,一层两个中央空调功率偶尔拉不起来。”
再扯了几句。
江甜掀开被子钻上床:“你周末要做什么啊……”
“不回来。”
默了一阵。
“那你,”江甜换到和陆允信相同的靠枕头姿势,“想和谁做同桌啊……”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仍是低醇平缓的嗓音,方才有多安抚惶恐,此厢便有多叫江甜气闷。
气着气着,“不是你教我要揣摩出题人意图吗,”她轻笑出声,“你都不揣摩一下我的意图是什么?”
陆允信沉默。
“陆允信,”江甜忽地唤他,“不管你想和谁坐,”她声音轻轻地,绵软地,“我只想和你坐。”
江甜说完挂了电话。
留下陆允信一个人,垂着眸,眼睫颤一下,颤两下。
大概像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天,也像行政楼前的下午,陆允信知道江甜是个磨人精,自己早就见识得彻底,知道自己应该离她越远越好,告诫自己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