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帮我请个假。”
“秦诗?什么病严重吗?”冯蔚然赶紧道,“就在我语文书里夹着呢,书不在桌上就在抽屉。”
“我也不知道啊,”对面蹬蹬蹬上楼,开门,“找到了找到了……”
江甜道声谢匆匆挂电话,冯蔚然一句“拜拜”卡在喉咙,讪讪地接着吸面条。
陆允信坐他对面,状似无意:“一大早谁啊。”
“甜姐儿找我要假条出校门,说秦诗病了,”冯蔚然取下起雾的眼镜搁桌边,“允哥你不吃了就给东郭发条短信吧,帮甜姐儿请个假。”
陆允信放下筷子:“她麻烦你的事,你自己发。”
冯蔚然听着这话觉得奇怪,细想一下,允哥不就是怕麻烦吗,有什么好奇怪。
………
江甜不喜欢医院。
人多,气味杂,充斥着小孩的哭闹和大人的喧哗。
住院部走廊放满了床位,就连铁板长椅上都坐着输液的病人。
江甜不由自主敛了敛呼吸,到护士站问清病床号,循着找到了最里面。
双人间外侧是个鼾声如雷的老太太,秦诗睡在内侧床位输液,硬针牵着细长的导管扎进她青紫的手背。
秦诗本来就瘦,穿身大号病服脸色苍白,看着更是和纸片人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