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允信云淡风轻。
江甜听出他的体贴,嘴角勾了个弧度,嘴上却是:“陆允信你又嫌我烦,嫌我话多,要和我冷战?”
红灯车停,陆允信问:“我和你冷战过?”
他语气一本正经,江甜一下坐直身体:“那你之前不理我!”
“今天天气怎样?你不会看天气预报?下节课是什么?值日生在黑板旁边写着课表。这道题怎么做,解析就在最后,”陆允信“呵”一声,“要一个幼儿园小孩整天追在你背后问你一加一等于几,你会不厌其烦告诉她?怕是脑子进水,哦不,脑子发洪灾。”
江甜哑口。
半晌后。
“万一人家的一加一是哥德巴赫猜想呢,”江甜嘟囔着,“对了,你怎么会刚好在校门口啊,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有事?”
“你没交数学作业,”绿灯亮,陆允信起步,“我骑车锻炼身体。”
“你明天提醒我补交,数学老头是和你一样强迫症。”江甜想到什么,面上闪过一抹狡黠。
“陆允信。”她喊他。
“嗯?”
“你说,”江甜拖长温软的调子,“我手收一点点,会不会摸到你的肚子,还是你的,”她舔着唇角,“腹肌。”
路过夜市,人来人往,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