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讪笑。
“你别护着他,臭小子脾气怎样我当妈的很清楚,”明瑛毫不掩饰地嫌弃,转而,语气温和,“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也出不了主意,只想说胡乱说点,甜甜你觉得顺耳就听,逆耳就当风刮过。”
抹茶奶绿杯面有涟漪,倒映出江甜微垂的眼睛。
“他成绩好懂得多,可他也是个拙人。”
明瑛和江甜坐到一边来:“你不说他就猜不透你的心思,你别扭他比你更别扭,你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与其两个人拧着绳谁也不放,甜甜你不如好的坏的都冲他发了,不管他舒不舒坦,至少你舒坦。”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江甜苦笑,“总感觉我和他说不了两句话,不是我不开心,就是他不开心,感觉像走到了死胡同……”
不想退,也进不了。
十月还有蚊虫,江甜拍腿。
明瑛体贴地按开桌旁驱蚊灯:“其实你才出生时,青姐带你回来过一次,那时候臭小子两岁,自己刚站稳,就想抱你,”明瑛想着当时的场景,有些发笑,“结果青姐刚护着护着把你递给他,你就尿在他身上。”
江甜微怔。
明瑛说:“他很小就有个习惯,饿不哭,冷不哭,热不哭,唯独我没及时给他换尿布会哭,越长大越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