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排骨,”程思青鼓励,“期末好好考。”
“考好可以吃爸爸做的鱼吗,爸爸做的藿香鱼韭香鱼麻辣鱼真的都超好吃啊!”
“就这么嫌弃妈妈吗,”程思青吃醋,“妈妈做不一样?”
“不敢不敢。”
江甜和程女士打诨,笑声飘过凋敝的灌木,暗黄的叶片上凝着一层晶亮的白霜。
元旦假期结束一返校,就是一诊。
临考前夜,江甜给陆允信打电话,连打好几个喷嚏,陆允信听得冷脸:“让你洗完澡记得穿外套,说多少次你不听,再不听别想着我以后晚上接你电话。”
“我紧张,你都不安慰安慰我。”
“风这么大,赶紧滚进寝室,”陆允信不耐,“要怎么安慰?等你明天咳嗽头疼发烧给你买药帮你请缺考假?”陆允信呵,“还是等成绩出来看你努力一学期一诊滑铁卢小哭包哭唧唧勉为其难给你递张纸——”
“陆允信你很烦——”
“要乖。”低醇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无奈。
江甜蓦地没了脾气,瘪嘴:“好啦,晚安啦……”
晚上十点半,陆允信这边刚挂电话,立马被教导主任叫了出去。
整幢行政楼亮如白昼,教导主任把陆允信带到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