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止痛片,转身就去了会议室。”
“我在屏幕上看着她状态,诶还不错,说德文说错了两句看字幕上她还能笑着圆场,我就看她宣讲完还和对方聊了好一会,出来时,脸色刷一下卡白,真的是豆大的汗水一颗一颗从额头上下来。”
明瑛给老太太递了张纸。
老太太擦一下,笑:“我当时就在想,明明我们和阿青条件都不差,明明她才十九岁一小姑娘,明明她就该被宠着护着和系里那些女孩子一样,诶要点到的课我听一听,不点到我就翘了课去做个指甲看看电影约约会谈谈恋爱,真的就很自在很可爱啊……”
老太太道:“真的就她以前摔到哪、蹭破点皮、我给她上个药都能娇娇气气哭得天崩地裂的,怎么痛成那样还一声不吭熬着,怎么就到了这一步……还有阿青也是,明明儿女双全事业也起小有成就,就该幸福到老啊,怎么也……”
老太太说不下去。
明瑛握老太太的手,宽慰:“都过去了……”
“是啊,”老太太展颜,“阿青药也停了,和那外国人关系也处着,小姑娘看着看着快独当一面,但也回来了,说不想哪能不想,”老太太哂然,“说来也怪。”
“以前她没来,我和老头住着没感觉有什么,后来她来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