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玻璃窗,好像就隔开了这些明朗。
陆允信“嗯”得克制。
挂科王收紧抱腿的臂:“你我都清楚,除了一等奖,第二第三都是鸡肋,不拿它有奖金,你拿了你项目的档案就会盖上‘次’,如果是别人,我不会管也不会说,可是是你陆允信。”
陆允信大一开始就经常到挂科王家蹭饭,陆允信绩点一直第一,可就是目无纪律不上课不考勤,自己做自己的。
平常敢挤兑陆允信的教授,只有挂科王,最了解陆允信的,也是挂科王。
陆允信喉咙起伏,再“嗯”一声:“正儿八经准备这个比赛,其实只有两个月,这个比赛也不是必须拿奖,只是资历和平台的一些东西,我等会儿回去给冯蔚然他们说一下。”
陆允信嗓音平静,平静到停顿,都一丝不苟。
挂科王注视窗外:“规则放在那里,社会就是这样,不是经常有导师剥夺欺压学生项目的新闻吗。”
他玩笑:“你当我王军剥夺你也好,欺压你也好,或者你可以和冯蔚然他们骂我‘擅自决定狼心狗肺没有人性甚至折寿短命’,我真的宁可你98.5触及赛制退出来,也没办法看你在这种比赛被人踩到第二。”
挂科王眼角闪烁着几不可查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