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辩驳,“那是上代小师叔的约战协定,世人都知道他已有数年不见踪影,甚至说他已经……这又关孟小师叔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当年约定时只说约战孤山小师叔,并未指定是谁。当下的小师叔是哪个?不是他孟秀么?”
“你!”徒有穷气急,简直欺人太甚!
青姑也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颇为气愤地道:“我师父不在这里,随便你们怎么说,他也是不会跟你们打架的!”
“怎么,孤山如今只剩下你们几个咋咋唬唬的毛头小子了吗?”蒋斜冷笑着,“孟秀自己倒是藏着掖着,难道是自觉技不如人?”
后面另一个北斗门的也凑上前来,道:“过去周前辈据说一招能出一百零八剑,到了孟秀手里,好像只剩四十九剑了?”
青姑听他奚落自家师父,大眼睛瞪着他,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短刀,“不准你诋毁我师父,有本事你便与我打过!”
“青姑,退下。”陈伯衍面冷如霜,“既入我剑阁门下,行事便不可如此鲁莽。”
青姑不敢初次照面就拂了大师兄的意思,可她瞧着北斗门的人一脸奚落看好事的神情,便觉憋屈。
此间诸人此时也与小姑娘一个感受,虽说这些年剑阁行事愈发低调,他们与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