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陈伯衍道。
蒋斜闻言心中还有一丝窃喜,这陈伯衍名声在外,没成想却是个墨守成规的顽固。他便继续听着,也不再废话,只等他自己把话堵死,可谁料不消片刻他便与众人一道怔住。
“既然北斗门诸位定要剑阁履行当年约定,小师叔不在,那便由晚辈服其劳。青姑是师姐,修为想来比小师弟要高,剑阁从不干恃强凌弱之事,便让本代弟子中最不成器的小师弟来领教领教北斗门高招。”陈伯衍凤仪玉立,眉心剑痕胜雪,愈发把他衬得高洁出尘。
这不由让人响起世人对他的评价——孤山剑阁的大师兄陈伯衍,是个君子。
只是今日这君子,却不可以欺之以方。
小师弟徒有穷在经历过短暂的惊讶后,也很快反应过来。左手利落地解下佩剑,右手将青姑拉后几步,道:“小师姐暂且后退,待师弟先去领教一二。”
而后他单手向前,“请。”
北斗门的人却被这走向打乱了阵脚,他们只是来趁机打压一二,谁也不想上来就动手。赢了无光彩,输了更丢人。蒋斜不禁看向姚关,此间若还有人能为他解此困局,怕只有他了。
然而姚关嗤笑一声,抱臂上观。
浮图寺、南岛以及诸多别派众人亦都无人阻止,只有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