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几度变化,看向王家的眼神已是戒备至极。但无须他开口,孟七七便自己怼上了。
“王氏的脸面与你何干?你又是用何身份与我说话?”孟七七似有不解,又语重心长地对陈伯衍道:“大师侄,我孤山剑阁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无人再把我这个小师叔放在眼里?”
陈伯衍低眉,“是师侄的错。”
“那该如何?”孟七七笑问。
陈伯衍转身朝那位散修颔首,“你对我小师叔不敬,便是对剑阁不敬,我身为门内大弟子,维护师门长辈责无旁贷。只是师父教诲,出门在外不可强人所难,是以你只需与我打过,若我输了,便是我之无能,并不怪你。”
“你!”那散修立时变色,哪想到陈伯衍说打就要打。
王敬更是火冒三丈,脸上沉得能滴出水来。陈伯衍有那个魄力说打就打,不允许旁人对孟七七有一星半点的侮辱,可他是此地最年长者,方才已经对小辈出手,难不成还能再出第二次?
而他们王家的晚辈,谁又能打得过陈伯衍?
王子谦站在人群中,心中刹那间掠过千般思绪,思虑得小脸更白一分,也没有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
这几日观察下来他算事看明白了,陈伯衍对他极为敷衍,并不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