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王敬沉着脸,道:“今早我请你一叙,你为何拒绝?可是看不起老夫?”
“晚辈不敢。”顾叔同拱手答话,言语中透着该有的尊敬,可却并未解释一句。
王敬岂能善罢甘休,可王常林适时挡在两人中间,道:“大长老,来者是客。兴许顾兄只是临时有事,大长老不必介怀。”
“哦?”王敬心里憋着一股气呢,不怒反笑,“照族长的意思,我身为王家大长老,连招待贵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王家这族长与长老堂,看起来面和心不和啊,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大长老哪里的话。”王常林心中暗骂“老东西误事”,可面上仍得维持对他的尊敬。他苦笑垂眸,将眸中那点冷色掩去,道:“说来惭愧,实际上这次是我自作主张请顾兄来的。”
说着,他又抬头扫视一周,目光诚恳,“想必诸位也看出来了,犬子资质不好,任凭他如何努力,也还未层突破第一层小圆满。为人父者,少不了为孩子操心,可前些年我一直忙于族内事务,以至于到了现在面对儿子,竟生出几分惭愧。”
王敬欲张嘴反驳,可此间无人说话,他毕竟不好与王常林闹得太难看,便只得按捺下来。
王常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