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道:“即便服用了妖兽之血,也只能吊住太爷最后一口气,想要治好,难呐。”
话音落下,整个厅堂内仿佛都缭绕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压得案几上摆着的青竹也垂下了头。
沈青崖与孟七七隐晦地交换一个眼神,站起来道:“张族长,不知可否让青崖去给老太爷瞧瞧?”
“是啊,张族长。天姥山的功法最是独特,有春风再生之效,或许对老太爷的病有所益助。”孟七七道。
张丙生略作沉吟,随即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下定决心:“好,那就麻烦沈贤侄了。只是有一件事张某必须事先说明,我家太爷的病事关重大,还请诸位对外保密。”
孟七七颔首:“张族长不必担忧。”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孟七七干脆与陈伯衍留了下来,让沈青崖独自前往。见状,张丙生对待三人的态度愈加和缓,命张庸带孟七七二人下去休息,自己则亲自为沈青崖引路。
半炷香后,孟七七独坐在安排给他的上等厢房中,等了片刻,陈伯衍便推门而入。
孟七七正摆弄着贵妃榻上的棋盘,两指翻转着一粒黑子,神情专注,喃喃道:“你说,张家父子二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伯衍在孟七七对面坐下,拈了颗棋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