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脚步都未曾动过一下。
说罢,陈伯衍松开对拂尘的钳制,又扫过陈墨、李哥诸人,道:“无论修士亦或平民,皆为苍生,当平等待之,更不可无端欺压。你们若能明白这个道理,比下跪百次,更有用。山人觉得我说得可对?”
李哥本想跟着一起下跪,闻言哪还敢跪?站又不是,跪又不是,脸上似被陈伯衍扇了一个大耳刮子,火辣辣的。
五道山人原本怕陈伯衍戳破当年之事,可此时他又搞不懂了。这个陈伯衍究竟想做什么?君子么?可这跟当年完全不一样啊!
一旁鬼罗罗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间或还能惊讶一番。这几年陈伯衍一直在剑阁清修,鬼罗罗甚少得到有关于他的消息,没想到几年不见,当年那个生杀予夺、脸厚心黑的陈芳君,如今真变成个君子了。
有趣,真有趣。
孟七七倚在二楼窗檐上,看着假正经的陈伯衍,也心痒得很。其实连他有时都看不清陈伯衍是真君子还是假正经,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互相探究、互相吸引。
此时鬼罗罗终于发难了,道:“这是人家的家事,陈仙君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陈伯衍便道:“这又与你有何关系?”
“不如你让我进去,待我见到你小师叔,就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