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些担心,这种担心更多的是一种直觉,无法言说,却又挥之不去。
“小师叔仍有疑虑?”陈伯衍问。
孟七七负手在屋内来回踱步,慢悠悠地从这头走到另外一头,而后掀起衣摆又一屁股坐到床上,盘腿望着陈伯衍,忽然说道:“你说,周自横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所以被灭口了?当年他就一直在追查有关秘境的事,他失踪前给我留了一张地图,指引我到达了秘境的深处,那儿留有周自横的字迹。纸条上是他与另外一个人的对话,他约那个人在日落之时相见。后来,我就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同样能使一百零八剑莲华的人。我不相信那是周自横,或许,他的莲华被人夺走了,他真的已经死了。”
孟七七虽然总骂周自横“老匹夫”,可没有周自横,他或许就只是丢了情郎的小疯狗,躺在烂泥地里化成一堆腐肉,等不到沈青崖回来找他,他就死了。
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亦父子,这么多年孟七七从未放弃过寻找。他根本不相信周自横就这样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尸骨无存。
可这件事牵扯的人越多、事态越严重,周自横还活着的可能性就越低。
“小师叔?”陈伯衍唤回了稍有些走神的孟七七,可孟七七仍控制不住地开始焦虑。他紧簇着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