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再度放缓了语调,说:“我们先进去好不好?”
孟七七不肯,偏要坐在这儿等他的芳君回来。
陈伯衍回来了,他却又不相信那就是他的陈芳君。喝醉了酒,理智出走,十八岁的小疯狗和二十五岁的孟七七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既幼稚又偏执,谁劝都不会听。
孟七七抱着膝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陈伯衍试图把他抱回房里,可一旦他伸手,孟七七便会表露出极强的攻击性,那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恍若择人而噬的野兽。陈伯衍毫不怀疑,他能徒手拧断自己的脖子。
“别碰我。”孟七七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可陈伯衍仍是坚定地伸出手,以血肉之掌握住了这柄出鞘的利剑。握住他肩头的时候,掌心似乎有刀割,这是孟七七的元力在他自身的调动下攻击外来者。
孟七七还醉着,这几乎就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或许他无数次无法安眠、身陷困境时,就曾这样警惕地入睡。
“滚。”孟七七冷冷地看着陈伯衍,只是那眼眶微红的样子,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凶狠。
本命剑再度剧烈地震颤起来,陈伯衍不顾孟七七的自我防卫倾身抱住他,双手在他背上轻抚,低沉磁性的声音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