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念道:“他从前也不这样的,从前爱抽刀子砍人,如今愈发沉稳了,改用嘴皮子教别人做人。你说再这样下去,十几年后他会不会变成个脾气又臭又硬的老学究?”
沈青崖无奈摇头,“你啊,别被他听到了。好好的一个君子端方,怎的到你嘴里就变成老学究了。”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么。”孟七七道。
说曹操,曹操便到。
陈伯衍回来了,带来了调查的结果,道:“我去看过了,那个高人确实是个十岁不满的少年郎,身边只带着一个老仆。据说是外乡来的,刚进京不久,今日恰好路过林府,见人可怜便在门口提点几句,当时许多人都看见了。”
“外乡人,十岁不到的少年郎,对神京的形势那么了解?”孟七七千百个不相信。
“去见见?”沈青崖问。
孟七七望向陈伯衍,道:“现在人在哪儿呢?”
陈伯衍道:“在西林书院,他是今年来京赶考的秀才。”
“秀才?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孟七七站起身来,整了整衣领,笑道:“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堪比神童的少年秀才。”
半个时辰后,林氏众人一路敲锣打鼓抬着棺材赶至公主府门口。他们个个披麻戴孝,哭声悲恸,引得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