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的四海堂就在离天姥山不远的雾圩镇。”
“这倒是个办法。现在微风草堂那儿一定争论得不可开交,我正好出去躲一躲,免得他们把火烧到我身上来。”孟七七道。
不对,怎么又被他带跑了?
孟七七抓住陈伯衍的衣领,“你可别跟我打岔,出去到底见谁了?”
可他这一抓,陈伯衍便离他更近了,两人脸对着脸,呼吸可闻。陈伯衍深如寒潭的眸子凝视着他,道:“你真要听我说?”
孟七七那神情放飞得很桀骜,“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但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嗯?”
孟七七稍一愣神,腰就被陈伯衍的手臂揽住,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动弹不得。这还是在床上呢,这下好了,变成待宰的小羊羔了。
“你……”
“我虽失去了记忆,可我并不傻。我知道在我身上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陈家也不是一条心——有的人,他从根上就已经开始烂掉了。”
陈伯衍就这样拥着孟七七,手掌紧贴着他的腰摩挲着,仿佛在寻找旧日的熟悉感觉。他的语调不急不缓,沉稳平静,这很容易让孟七七放松警惕——因为孟七七对陈伯衍,其实从来都是不设防的。
“我离开了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