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看出什么名堂来。
“难道这就只是一块玉牌?”孟七七嘀咕着。
与此同时,神京。
鬼罗罗坐在百花楼二楼雅间的窗沿上,望着楼下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洒金街,小口地啜着酒。
风吹过来,从后三街吹来几片花瓣落入他的酒盅,吹得他手中的黑色玉牌摇晃,荡下的流苏摇曳生姿。
他看着楼下的行人,楼下的行人也在看着他。
十几岁的少年,锦衣华服、面如冠玉,笑一笑,风流倜傥。叫楼下的姑娘见了,羞涩得双颊飞红。
他便扔了一片金叶子下去,恰好簪在姑娘的发间,引得周围一阵起哄。
忽然,有人敲门。
鬼罗罗懒洋洋应了一声,“进。”
来人推开门快步走到窗边,单膝下跪,呈上一枚黑色玉牌,道:“主上,这是从无砚山收缴来的,请您过目。”
鬼罗罗顿时来了兴致,接过黑玉牌,便挥手让人退下。
待房门重新关上,鬼罗罗将两块黑玉牌凑在一处比对,仔细瞧了半天,终于瞧出一丝不同来。这些黑玉牌的大小、形状,甚至上面的花纹都是别无二致的,但是有一点不同——当他往黑玉牌中注入元力后,玉牌中会出现一些散发着微光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