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于股掌之中。陆云亭因此吃过很多次亏,对此心有余悸。
然而这一次,他刚靠近金满,就听到了隐约的哭声,心中大惊。急忙绕到金满面前一看,就见他竟然真的在哭。
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一片枯叶里,一身嚣张的红衣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泥,衣角也被剑割裂了,变成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身上。
毫无疑问,这是陆云亭见过的金满最狼狈的样子,更不用说他还哭得那样惨。眼眶和鼻子都红彤彤的,似乎是怕发出声音,把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
“你……”陆云亭不知所措,只得蹲下来,小声问:“你没事吧?”
金满仿佛又变成了年少时的金满,只要一想到他的蝉儿,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几多悔恨,几多悲凉,又过了几多秋,他还是他,可他可怜的蝉儿却永远葬在风雨山上了。
有时金满会想,若他当年不执意将她留在身边,或许她会嫁给一个对她好的普通男人,过上平淡却顺遂的生活。可那个男人又哪里治得好蝉儿的病呢,所以仔细想想,竟是怎么做都不对。
他哭得厉害,因为受着伤的缘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孱弱。陆云亭愈发着急,却又愈发无措,伸手想把金满拉起来,却又被他一脚踢开。
“走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