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浮图寺可曾给我一个交代?!”
浓浓的悲愤,扑面而来。
那人被金满的情绪感染着,不由得也心生沉重。忽然间,他又想起十四年前的金满,他那时还不是如今的万铢侯,即便知道了真相,难道能找浮图寺报仇?
不,不对啊,浮图寺乃是佛门圣地,怎会包庇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修士们心头的不解越来越重,看着眼中仍有血丝的金满,心中又不免生出一股同情。这时,有人眼尖地发现了陆云亭,连忙惊喜道:“原来陆前辈也在这里,不知前辈怎么看?”
陆云亭这才从人群里走出,望着四周那殷切目光,沉思片刻后,道:“在下没有亲眼目睹十四年前之事,不好妄下评断,但是……我相信金侯爷并非那等信口开河之人。”
陆云亭遇事讲究证据,认死理,如今他没有看到证据,本不该为金满说话。可是他一想到金满的眼泪,便觉得这比任何证据还要有说服力。
修士们听了陆云亭的话,心中便又信了几分。因为陆云亭与金满素来是对手,他断没有为对手说话的道理,而且陆云亭的身份摆在那儿,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这时,浮图寺的和尚们终于到了。
“阿弥陀佛。”一位白发须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