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说到底,他也是个俗人,只要自己在乎的人还好好的, 情况便不算太坏。
萧潇道:“最近赵将军一直在宫内当值,许是皇帝觉得宫里不安全,越临近死亡,越害怕别人对他下毒手。”
孟七七听了,不置一词。
随后孟七七便让萧潇带他去季月棠被关押的大牢里走了一趟,萧潇因为一直跟在赵海平身边,混了个脸熟,所以在各处行走都很方便。
只是如今的大牢里早已人去楼空,孟七七能看见的,只是一张草席并一只破碗罢了。
他在草席前蹲下,瞧见草席上和砖缝里、甚至是墙壁上沾到的暗红血迹,忍不住问:“这些血都是季月棠的?”
萧潇:“应该是他的没错,血迹还很新。赵将军命人提审了他很多次,可惜都没办法杀死他。”
闻言,孟七七脑海中又浮现出阴山秘境中的那口棺材,棺材里躺着季月棠的尸体。那时候他曾对陈伯衍提出过这样的疑问——若躺在那里的是季月棠,那么在神京的这一个又是谁?
他不老,甚至不死,诡异极了。而他亲手策划了这一场旷世大乱,没道理自己却窝在神京不出来。若是换成孟七七,他做成了这样的事,怎么着也得亲眼看一看。
“你说他说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