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坨大坨辣椒粉的软趴趴韭菜,一脸纠结,不敢下嘴。
应泊没管她,发动汽车上路。
回到水岗冲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应泊才打开门,一身麻辣孜然味的兔肉……不,是一身麻辣孜然味的玛瑙就从他肩膀上跳下来,用一种比猫还敏捷的动作钻进屋里。应泊才换完鞋,她就已经喝完水解了辣,同时还把整所房子检查了一遍,最后选择了最适合当窝的沙发,跳上去,舒舒服服地卧下。
这只兔子显然是个自来熟。
深山里长大的她对人类的狡诈没有充足的认识,签完合同后就觉得应泊不会伤害她了。现在不仅胆子肥了起来,行为也越发向熊孩子靠近。没洗澡上沙发就算了,她还嗷嗷叫着,催促应泊把那三样东西拿出来看。
应泊当然没理她,径直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一看,兔子竟然已经睡着了。
也是,她重伤才愈,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只是太过活跃,让应泊忽略了这一点。
看来要在朝夕直播上找一些妖修疗伤的办法,在阳台蒲团上坐下的应泊这样想,拿出手机,打开直播,接着,习惯性地划到私信页面。
他对着空荡荡的私信页面发了三秒呆,这才转去搜索资料。
六月的下旬,月亮越来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