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用这种幼稚举动,让应泊注意他。
苍苍子被蹭了满手的灰。
那感觉,颤颤巍巍,非常痒,非常、非常……
非常温暖。
正是生命该有的温度。
应泊心中的气不知为何泄了下来。
一个活下来了的、元婴期的苍苍子,哪怕此刻变成了鸟儿,也比任何他原以为的结果更好了。
但这种想法未免太过软弱,特别是表现在苍苍子面前,会叫人觉得他好像很在乎这个人似的。
不过嘛,现在既然晓得眼前这雏鸟没有苍苍子的记忆,应泊也没必要那么时时刻刻地端着。
他先揉了揉鸟版苍苍子的脑袋,再一把将他提起。
放在别人那里他不会放心,还是留在身边,一边照顾,一边看有没有办法吧。
喧闹声从龙王庙那边传来,应该是听说应泊回来了的人们见他久久不出现,过来看看。
他们一到,苍苍子牌黄金雏鸟的事恐怕也瞒不过去。
嗯,忽悠也不是忽悠不过去,就算真相暴露了坑也不大。
被认为是同性恋和被误会成有人兽性癖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事,应泊只思忖片刻,就做出了决定。
他把茫然的苍苍子居高,和视线平齐,道:“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