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组员以及几个道门前辈松了一口气的是,这群丧尸……不,这群记者的目标,百分之八十都不在他们身上。
应泊则遭遇了一波集火。
“这位先生!我们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在刚才和恐怖分子的战斗中,您在前期和后期表现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姿态,请问这种姿态的改变也来自于国家已经承认的‘特殊能力’吗?”
“可不可以谈一谈您对恐怖分子的看法?您了解更多关于这伙新恐怖分子的资料吗?”
“是什么支撑你选择在一开始掩护我们,咳咳,掩护群众撤离?当时你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死吗?”
应泊面无表情,在这种非正式场合接受采访对于他的计划来说不是个好主意。一个特别办事处行动组组员得到他的眼神暗示,站出来道:“抱歉,这些问题以后再说,请让一让,我们这里有重伤员要送医院。”
话音落,被背在背上的阎喆也得到一波照相机集火。
行动组员那没什么力度的话怎么可能拦下记者们的发问,现在他们可是拼命想要从应泊口中得到一句回答,或者哪怕是一声冷哼,一张照片、一个听到某问题后表情产生变化的可能,都好,都可以。
于是他们上半身越过封锁线,摄像头也越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