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非如此,那位的事早就瞒不住,世道怕是要更乱。
苍苍子见应泊的视线毫无焦点,虚虚落在远处的大汀州上,便问:“刚才那位神修同道所说,可是此朝开国皇帝?”
“算不上,”应泊摆摆手,“不过你要这么说也行。”
苍苍子自然知道此朝不同以往,并没有多问。
可他见应泊语气平常,并无异样,显然刚才心情激动并非因为橘子洲上那位分神的本尊。
若不是那位分神的本尊,又会是谁?
苍苍子还没想好要不要问,激动心情慢慢平复的应泊眼神慢慢重新聚焦,泛起一点微光来。
苍苍子盯着他看,不禁看呆了。
三汊矶大桥早被政府管制,平常根本没有汽车行人来往。此刻江风凛冽,水声涛涛,铺展开的颜色却是浓烈的丹红。
一冷一暖,恰到好处。
应泊的眼睛中也倒映着火烧云的红光,一时叫苍苍子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绪。
“好人有好报,还是挺不错的。”应泊突然道,“对吧?”
苍苍子微微一愣。
他不知道,应泊今日各种异样,不是为开国皇帝,而是为之前那位个头矮小的神修同道。
应母尚健康的时候,教育起应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