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道:“只有一段新遗言,意思大抵是希望我能解开他的疑惑吧。”
他这么说,沉思半晌,觉得法诀不成功应该不是他的错误。
“喂,”应泊弹了一下小光球,道,“你不会没把指诀最后一段给出来吧?”
小光球不满地颤动,好像是因为被怀疑而生气了。
它猛地钻回应泊的识海,打算对它的现任主人展开一场冷战。
应泊叹了口气,晓得这次不能按原计划将整个秘境收入囊中,有点惋惜。
他回过头,正要招呼苍苍子同他一起下山,就被苍苍子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先前的寒氤硫艮花。
之前在花树下摘的一捧花,苍苍子都带着,来到山顶,应泊练习法诀时,苍苍子便一边思考朝夕直播修补中州天地胎膜的理论,一边编制着寒氤硫艮花。
修真界的修士都有一双灵活的手,无论是炼器、炼丹,还是写符都能用上。只擅长打架和花钱的苍苍子在这方面不算突出,却也足够他编制出一副看起来极为繁重复杂的花环。
比指头大不了多少的小白花点缀在草叶间,花瓣上的玉屑闪着光,仿佛是星子洒进碧绿的波浪。
真的非常漂亮。
应泊曾经为了讨好别人学过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