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子没说话,眼神却有点可怜兮兮。应泊不禁心软了,只放出一道太阴寒气,冻了他一下。
“想太多,”应泊评价,“不该想的想太多,该想的偏偏不想,要死啊你。”
东皇太一回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一脸笑地打量应泊和苍苍子两个都有点泛红的嘴唇,问:“如何,吵完了?”
看来他走的时候就知道应泊苍苍子二人会说些什么,却依然装作信了应泊道别的鬼话,在坊市里晃悠了一圈。
晃悠不说,这位大神还买了东西,几个炎阳草编成的小球。
“我那十个儿子过去都挺喜欢玩这个,但当年他们与内子……后来我全部处理掉了。不然可以让你看看你十个哥哥的旧玩具。”似乎真的打算把苍苍子当小三足金乌养的太一说,笑眯眯朝苍苍子一招手,“来吧。”
苍苍子身高四肢都在缩水,身形从成年重新变成幼儿,然而到了幼儿模样,他却仍在缩水,继续变小。
不消片刻,一只应泊很眼熟的金色小鸟出现了。
和炎阳草小球一模一样的苍苍鸟啾了一声,拍打着小翅膀,要往应泊身上扑过来。应泊一把捞起他,拢在手心里,只觉得手心上一团暖洋洋的颤啊颤,胸腔里也有一团颤啊颤。
但胸腔里一团却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