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子,眼睛却瞥着玉简投射出的图案,更关心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应泊没有揭穿他的偷师行为,只道:“老苍哪像我这么闲,他还得修行呢。”
掮客头子虚伪地惊讶道:“怎地这般说,魏道兄骨龄不过两百岁,却已是元婴,同合道比不遑多让,光天才不能达到这种成就,很刻苦了。为何不让他多休息会儿?”
“哎,”应泊就像全天下孩子被夸奖的父母一样,同样虚伪地谦虚道,“他哪算什么刻苦啊。修行便如逆水行舟,可容不得一点放松。”
“逆水行舟!这个形容用的可真是贴切!”没见识过后世众多成语典故的掮客头子道,“我西坊市而今情况,也是逆水行舟吧。”
“是啊,”应泊点点头,“未来的发展,可得好好斟酌呢。”
“那我可不好打扰鹰道友了。”掮客头子提出告辞,临走前重点记下了应泊面前一堆玉简里写了什么东西。
应泊起身送他,被掮客头子按回蒲团上。他一如平常地出了门,嘴角边一抹冷笑却没能彻底压下去。
他身后,应泊抬头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嘴角也是一抹冷笑。
比掮客头子的冷笑更冰冷,更深沉,更胸有成竹。
掮客头子看不到应泊的笑容,离开了这间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