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了。
看见他们下来,她将两套丧服递给他们:“穿上吧!老人家生前就交代过,要儿孙们披麻戴孝为他送行。”
容瑾西冷冷看了阮美玉一眼:“阮美玉,你也算容家的人?你和温驰密谋害死了爷爷,居然还有脸站在这里?”
容淮南在旁边不服气的叫嚣说道:“容瑾西,你怎么说话呢?我妈她怎么就不是容家的人了?我告诉你,你父亲是明媒正娶把我母亲娶进门儿的!”
容瑾西也不与他争辩,只冷眼对旁边的老陈和徐管家道:“陈叔,徐管家,把她身上的孝服给我脱下来!”
“是!”
老陈与徐管家以前都听命于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走了之后,自然就以容瑾西的命令为尊。
况且,容老爷子的死与阮美玉有关,这事儿他们也是隐约知道一些。
所以两人都不客气,上前三五两下,直接就将阮美玉身上的孝服脱了下来。
容淮南想要帮忙,被另外几个佣人摁住了双手。
容氏的那些旁支族亲都摄于容瑾西的冷厉手段,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两三分钟的时间,阮美玉身上的孝服就被脱了下来,然后被两个女佣带着,回她的北跨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