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将那份儿文本合同放在了桌子上,含笑说道:“若我赢了,烦请欧先生在这上面签上你的大名,若我输了,这枪膛里面的子弹会从我的脑袋穿过!”
她在雕刻着貔貅兽头的宽大椅子上坐了下来:“欧先生如果没意见的话,就开始吧!”
欧亚纶的拳头攥得咕咕作响:“桑桑你这是在逼我!”
她笑:“我逼你什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你受到伤害,所以你故意代替容瑾西迎战这最后一局!你这就是在逼我!逼我输给你!”
“我可没逼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果我输了,我绝不耍赖,一尸两命你怎么说也是赚到了!”
“一尸两命?”
“对呀,我怀孕了!”
刚才在医院流产没流成功,欧亚纶是知道的!
桑榆往容瑾西的贵宾休息室看了一眼,催促道:“开牌吧!”
“是!”荷官是个三十多岁的金发女人,答应一声就开始娴熟的洗牌,切牌。
花式洗牌,行云流水,单是看着便给人一种极美,极震撼的感觉。
正要发牌,欧亚纶突然急声道:“等一下!”
“又怎么了?”
“桑桑,我可以和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