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家居服,正坐在餐桌前骂骂咧咧:“一群势利眼!前两天是怎么巴结我的?啊?现在看容瑾西回来了,又不把我容淮南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骂完也不觉得解恨,抓起面前的盘子往地上扔去。
砰一声,摔得粉碎。
一屋子佣人低头站在旁边,战战兢兢,没有人敢应声搭话。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记着!他日若我容淮南再次得势,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们这群势利眼给赶出去!”
容淮南蹬翻身边一张椅子,怒声又道:“他娘的!老子好歹也是容家的子孙吧?你们这一帮容家的奴才,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说呀,你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怒火越来越盛,抄起旁边一只宫窑青花瓶就又要往地上摔。
徐管家连忙上前,急声说道:“使不得啊,这是容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一套宫窑瓷器……”
话没说话,哐当一声,宫窑青花瓶在徐管家的脚边变成了一堆废渣!
瓷片飞溅起来,有一小块从徐管家的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带血的口子。
徐管家不觉得脸痛,只觉得心疼:“淮南先生,你打碎了容老爷子的遗物……”
“打碎了又怎样?老东西都已经死了,这些东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