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反锁上了。
温驰站在门口,心凉如水。
瑾西哥哥,你所谓的忙,就是为了陪夏桑榆吧?
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的?
你不顾身上有伤,也要让她得到满足,那我在你的心里算什么?
温驰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委屈。
他眼里含着泪,转身走到酒架旁边,取了一瓶最烈性的洋酒,连杯子也不用,仰头就猛灌起来。
十多分钟后,夏桑榆侧耳听了听,疑惑道:“我怎么听到温驰在哭?”
“有吗?”
容瑾西也凝神听了听,外面果然有温驰又哭又闹的声音。
他俊脸一沉,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温驰,你在干什么?”
温驰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一张俊秀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他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往容瑾西走来:“瑾西哥哥,你终于忙完了?你……终于想起我了?”
容瑾西连忙伸手将他扶住:“温驰,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心里清楚着呢!”
“这么重的酒气还说没醉!”容瑾西将他手中的酒瓶子夺了过来,责怪道:“酒量浅就别喝!”
温驰靠在容瑾西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