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摧毁的!
她没有权利去责怪任何一个人,包括容瑾西!
自己酿的苦酒,她必须得自己喝!
把金贝贝全身上下的秽物清洗干净,她已经累得筋疲力竭,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人在床边呆坐良久,这才收拾情绪,起身去衣橱里面取了一件容瑾西的男式大衣给金贝贝盖在身上。
最后她将浴缸里面放满了热水,脱掉身上的衣服浸泡了进去。
鼻端前面始终萦绕着特殊的怪味,让她一阵恶心,又一阵伤心。
情绪跌落到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将沐浴液整瓶倒入浴缸,丰富的泡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起来了。
容瑾西在游轮顶层的甲板上面吹了好长时间的凉风,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还愈燃愈烈。
可恶的夏桑榆,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对他?
这段时间,她冷落他,疏远他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哄骗他喝下掺药的红酒;还敢蒙上他的眼睛;还敢让另外一个女人来触碰他的身体!
她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这一次,如果不好好教训她,惩罚她,只怕将来她还会做出更加变本加厉的事情来!
他迎风而立,轮廓深邃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