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容先生是说陶夭吧?”
一个男佣人接话道:“我刚才还让她将那一摞盘子洗出来呆会儿要用呢……,这怎么就不见了人影儿呢?”
容瑾西的目光看向旁边那只大水槽。
水槽子里面兑着大半槽洗洁精水,里面放着一摞摞描金钩银的盘子和青花细碗,沾水的部分,已经起了一层薄冰。
他眼前浮现出她站在水槽边清洗碗碟的样子,心房莫名揪痛了一下:“把她给我找出来!马上!”
“是是!”佣人们哪敢怠慢,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把后院找了个遍。
可是,几分钟之前都还在这里帮忙干杂活的陶夭,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突然不见了踪影。
容瑾西一张俊脸顿时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给我找!区区一个佣人,我就不相信她能够在偌大的容氏公馆进退自如!”
“容先生你莫要着急,我这就让下面的人去前院看看,兴许是她不懂规矩,跑前面去了!”
徐管家心里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琢磨过味儿来。
一个做杂活的女佣,怎么就能引起容先生这般重视呢?
算了,先不想这些,先去把人找出来再说吧。
徐管家去前院找人,容瑾西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