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条被拆开,伤口周围的血迹稍作清理后,塔图就将捣烂的草药敷了上去。
凉丝丝的,有一些刺痛。
她皱眉问道:“塔图,这草药有用吗?”
“有用!”
塔图简洁有力的回答了两个字,十分肯定。
给她上了药,又取了些食物和水过来,简短道:“吃点!”
夏桑榆在游轮上吃过干粮,这时候并不觉得饿,便只喝了些水,迷迷糊糊又有了困意。
伴随着金宝宝咔嚓咔嚓吃东西的声音,她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的梦境当中,小华庭变成了一头狰狞的幼狼,追着她不停的奔跑。
他白森森的牙齿好几次都快要咬到她了。
那种即将被亲人撕裂摧毁的感觉,既恐惧又痛心。
她大汗淋漓:“华庭……,不,不要……”
幼狼哼哧哼哧的喘息,一个飞跃扑过来,猛地咬住了她的喉咙。
“不——!”
她大惊之下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看见的却是一堆白花花的肉。
金宝宝大口咀嚼着食物,含糊道:“做噩梦了?”
夏桑榆坐起身,余悸未消的四下看了看:“还好只是梦……”
保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