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我亲手给你做的糕点,想我或不想我的时候都要记得吃一块……”
“嗯!”他闷闷应了一声,道:“你在家里老实点儿,别再给我添什么乱子!”
此处其实应该有一个依依不舍的拥抱才对。
可惜他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桑榆失望的叹了口气,目送着他下了楼梯。
想了想,又折身进屋,站在窗户后面目送他上车,出了公馆大门。
他一走,她的世界就空了。
下午无所事事,去书房展开笔墨纸砚,打算把荒废了许久的书画再捡起来练练。
蘸墨的狼毫从白色的宣纸上划过,一个字尚未成形,放在案几上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一个很陌生的座机号。
她放在耳边:“喂?哪位?”
“你好,请问是容华庭的监护人吗?”
对方说的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显得特别官方和正式。
夏桑榆心神一凛,连忙用英语回道:“我是!他怎么了?”
“请你马上到我们幼稚园来一趟,容华庭对多名小朋友投毒,情节十分恶劣……”
“投毒?”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