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一怔:“我怎么觉得这药油有些不对劲?”
她忙道:“怎么可能不对劲?这就是你给我的那一瓶呀!”
“以前我擦这药油的时候,有一种火辣辣的烧灼感,可是今天怎么会是冰凉凉的感觉?”
“是吗?感觉不一样吗?”
她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慌张,一面继续给他擦药,一面混淆胡诌道:“会不会是因为你两次受伤的状况不一样,所以这感觉也就不同了?”
他果然是耳根子软:“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是没可能!”
上次受伤是被人直接踢得废掉了,应该属于内伤致残。
这一次是被她用匕首直接切断了肌腱和神经,属于外伤致残。
外擦药油的时候,感觉不同也是有道理的。
夏桑榆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没想到姜炫会这么好糊弄。
耳根子这么软,真让人怀疑他这个黑老大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药油擦完,她去旁边的洗漱台洗手。
姜炫取下脸上蒙着的黑布,看着她微微弯腰的曼妙身材,坏笑说道:“等我的身体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睡了你!”
夏桑榆心里暗呸了一声,语气却异常平静:“没事儿的话我回去陪希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