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没有胸贴,就只隔着一层布料,手感更觉柔软香滑。
姜云初脑子嗡了一声。
她又痛又气,猛地将他推开之后,又是一个耳光掴在了他的脸上:“潘先生,你再这样可就别怪我翻脸了!”
“翻脸?我不怕!”他摸了摸被抽得麻酥酥的脸颊,邪性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说话间,还想要往她的身边欺。
姜云初连连后退:“你别过来!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我是答应过你!”他笑:“可你马上就要做新娘了,我总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儿什么……”
他伸手一扑。
她连忙闪身躲避。
几扑几躲之间,她来到了用来做隔断的酒架旁边。
她被逼得红了眼,取出一瓶,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敲了下去。
咚一声闷响。
酒瓶子碎裂开来,淡红的酒液流过她的额头,流过她的脸。
芬洌的酒香中,约翰潘瞪大眼睛:“你不要命了?”
“你再逼我,我不介意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她眼神狠绝,手中的半截酒瓶子顶住了自己的脖子。
锋利的玻璃豁口,瞬间就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