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娘对眼前的变化有些措手不及,忙起身去扶住姚承富,腿上的痛让她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忍住了。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秦春华双眼通红,“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屁股坐下,然后低头抹眼泪。
姚铃铛不过十岁,也是手足无措,拉着秦春华的袖子带着哭腔叫了声娘。
姚锦娘看着不忍,却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现在对这家里的事是一点都不了解,就怕说错了话。
看了一眼外头,只见外头现已经是漆黑一片,不免也有些担心,于是说道:“爹娘,现在离下月初二还有一个月,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现在马上就过酉时了,大姐一个姑娘家在外头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把她找回来再说吧。”
边说,边询问地看着二老,秦春华则看向了姚承富。
“作孽啊!”姚承富叹一声,转而去了厨房拿了火折子和灯笼往外走。
“爹等我,我也去。”姚锦娘喊住了走在前头的人,在他开口前冲姚铃铛招了招手,“铃铛去拿火和我一起去吧,娘就在家里候着便好。”
铃铛听了二姐的话一阵风似的进了厨房,片刻就出来了,姚锦娘扶着她的肩便转身。
“你腿上还有伤,”秦春华起身。
“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