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的,既然没有用错那就算万幸了,好劳请柳大夫帮我爹看看,是不是得重新换药?”
“不用不用,”柳大夫摆了摆手,拿出自己的纸笔摊在床头的小桌上,低头边开药边说:“就这个就行,三日后再换一次,喝上几贴药,十天就结疤,没什么大碍。”
他这话一说,秦春华和锦娘才算真的安心了。
送走柳大夫后锦娘跟着他去拿药,回来便用瓦罐给熬上了,屋里瞬间充满了药味。
秦春华在屋里和姚承富说了会儿话闻见药味后便到了厨房,见锦娘蹲在炉子边正在扇火,模样好生认真,心中不免动容。
“锦娘,”秦春华喊了一声,人走到她面前。
锦娘赶紧地起来,以为有什么事。
秦春华看了一眼正沸腾的瓦罐,叹了口气,拉着锦娘的手说:“真是辛苦你了,娘的锦儿,真的是长大了。”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二女儿竟然会变得这么懂事听话,不吵不闹又为家里着想,放在以前,遇上事儿了只会哭闹,稍有不顺心便乱发脾气,平日里性子还野得不行,周边邻里虽表面不说,但她都知道,村里的人都说有这样的一个女儿是她这个做娘没教好。
可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人,哪里舍得真的去打她,如今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