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结痂,对行走完全构不成影响,她和她娘也轻松了些。
可眼看着明天南家的人就要来下聘了,她不由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这下聘的时候她该做些什么,又有哪些人,哪些礼节,如此一想,锦娘晚上久久无法入睡。
“锦儿还没睡?”
秦春华起来倒水喝,听到屋里有声音,于是出了声。
锦娘听到声音后一个翻身爬了起来,点亮油灯走出来,“娘你怎么起来了。”
秦春华见只披了外衣出来,忙上前给她紧了紧领口,慈爱地说道:“我起来喝口水,听你屋有动静,怎么,睡不着?”
两人走到饭桌前,锦娘放了灯,有些难为情,“怪我没出息,想到明日家里来客就睡不着,吵到娘了。”
油灯下,她的脸有些阴影,看上去更消瘦了,秦春华心疼,握住了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从山里回来一趟变得这么客气了,我是你娘,用不着这么拘礼。”
锦娘抬眼,见她面目慈祥,心中划过一阵暖流,回握了她的手。
秦春华眼中带笑,叹了口气说:“娘知道你在紧张什么,不用担心,明天娘会一直在你身边,该做什么都是提醒你的,放松些,不然明天精神不好,被你南大哥了去,还以为我们怎么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