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君笙皱了皱眉,不适应他靠得这么近,“此乃圣地,还请殿下自重勿要妄言。”
“妄言?”南启凌怒极反笑,下一刻便将人抵在柱子上,“说起诨话,我想南苍颉那小子应该说得不少,你怎么不叫他自重?君笙,你可知我这两次来都是为了什么吗?”
明着暗着不管说多少次,他总能用同样的表情将他给打发了,凭什么?他是皇子,他才是将来继承大典的人啊。
君笙闻言,视线定在他脸上。
南启凌看着他的眸子,心里隐隐作痛,深吸了口气,“我其实就是想来让你给我说一回实话。”
微风吹动眼前人的发丝,吹到了他脸上,南启凌抬手拨去,“你是个玲珑人,事到如今却还将事情瞒着我,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真的舍不得对你出手,同我说实话,就这么艰难吗?我现在就要听你说,国师大人,你告诉我,究竟谁,才足以成为这祥明的江山之主?”
“殿下,”君笙任由他抓着,脸上平淡无波,薄唇轻启,声音有些冷,“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答案显然不就已经在你心中了?”
江山之主,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不是身为皇子便能胜任的,而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以非正当手段将人给引回来的原因。
“是吗?”南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