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身后,下一刻便将下巴抵在君笙的肩上,瘪嘴,委屈得紧,“你还说,疼死了,你都不心疼我。”
这还是他头一次下这么重的手,他胸前现在都还发麻。
听到他的声音,君笙的身子震了震,细眼看了他一眼,在触及到他嘴角的那点红后,薄唇抿成了线,而后挪了步子,从柜子里拿了药箱,放到桌上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个小瓶,南苍颉乖巧地走过去,低了头。
“五皇子已经不仅是皇子了,他同你一样封王,又是皇上的亲生子,你何须同他一般置气。”君笙拿着棉球给他上药,口中不禁念叨。
冰凉的药水沾到嘴角,南苍颉“嘶”了一声,然后安静下来,垂眸看着眼前人的长睫,动了动唇,不知要不要把心中所想问出来。
他怕……
“我与五皇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君笙抬眼,那双清冷的眸子像是一眼就把人给看穿了似的,直击南苍颉心脏。
前一刻还犹豫忐忑,在听到这话后陡然柳暗花明,笑得像个孩子。
“我就知道君笙不喜欢他。”
他笑,一把握住那有些微凉的手,君笙动了动,没有抽出来。
“明日宴会,你会去的吧?”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问,君笙觉得无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