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她,将人翻转到浴池边让她背对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
    锦娘缩了缩身子,“你身上有伤。”
    “下面没伤,”男人厚脸皮地接话,下一刻便让小妻子感受到他的隐忍。
    从浴房出来已经天黑,锦娘双腿都是虚软的,但还是坚持拒绝了某人的怀抱打着颤出来,胡椒恰好敲响了门说王妃等人已经在等着两人开饭。
    顾不得腰间的酸软,锦娘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便自行出去了,因为半天等不到人,所以大夫来了又走,最后还是在饭间的时候包扎的伤口。
    大夫走后,南苍术回到桌上,曲柔正兴奋地说着白天在街上看到的事,席间一直沉默的南苍颉却在这时开口。
    “父王,给我安排亲事吧。”
    淡淡的一句话让曲柔的话戛然而止,连南苍术眼中都划过一抹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