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笑,莫名心紧。
“君笙。”南苍颉看他不说话,不禁紧张地喊了一声。
君笙收回视线,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虚弱地开口:“你不是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哭。”
“嗯!嗯!”南苍颉一个劲地点头,粗鲁地在脸上抹。
君笙看着他,目光有些涣散,却很快让自己集中起来,将手从南苍颉手中抽出来,摸向怀中,掏出一个像是兽形的玉佩往南苍颉面前送。
“我……我已经在上面附了咒法,你且带上它,往后可……可保你一世……”
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南苍颉见状连着那玉佩一起把他的手握在手里,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它保我,我要你保护我,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就说你会保护我的,你现在是要食言吗?我不准……不准。”
他说得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脸上滑下来。
君笙看得喉头难受,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印湿了枕头。
“对不起,”他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给南苍颉擦眼泪。
“你我早该知道,承诺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许下的。”
“不……我就是不准,你别说了……”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他只要他好好的,然后再一起看书一起品茶一起谈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