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过来,发现了儿子的异常,不禁问道。
“父王,皇叔,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刚好在擎天塔内说吧。”南苍颉面无表情地说完话转身,看得南宸和南弘面面相觑。
“跟着他走吧,我们原本也是打算去找你们的。”曲柔看了看兄弟俩,叹声气紧跟南苍颉后面,南苍术率先跟上去和锦娘一起往塔里走。
南宸兄弟俩见状只好也跟上去。
到了塔内,南苍颉带人到了君笙的寝房,不知道的实情的人正纳闷,就见最先进屋的南苍颉转身,看着几人道:“君笙走了。”
天知道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有多难受,但君笙说了,如果他为此伤心不振,他以后就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他知道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所以他不敢不听话。
“果然。”南宸抿唇往床上一看,沉吟道。
锦娘惊了一下,“父王,您……您知道了?”
南苍颉和曲柔也有些惊讶,不禁都看向了南宸和南弘。
南弘负手走到床边,伸手往床上探了探,眉头深锁,随即转身看向屋内的人,说道:“昨日他来找过朕,交给了朕一样东西,朕当时还觉得奇怪,然今日在得知孙德仁的女儿自杀身亡时朕和三哥才大致有了眉目。”
“镇国玉玺上的血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