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锦娘趴在他脖子边,开口说:“我从小就想有人疼,嬷嬷死后就一直跟着她,她会对我温柔,但从不抱我,我有时候还会常常想,以后会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如我想的那般爱我,只可惜后来我还没有等到那个人就死了。”
    他的体温很暖,锦娘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嫁给你以后其实我有想过以后,想了很多次,但最后都不知道想的结果是什么,现在我已经报了仇,于我而言应该算是了无牵挂了,但惟独你,我总觉得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说着说着,锦娘有些自嘲地笑了。
    “奈何自己没本事,夫君,”她抬头,喊了他一声,然后眨了眨眼勾起了唇角,“如果吃了我就能对你有所帮助的话,我不介意成为你的口中食,但你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我感觉不到痛啊?”
    明明她说的很平淡,和平日的聊天无异,可南苍术光是看着她便觉着心疼得紧,确切的说,是震惊、欢喜和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