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相爱她自然是高兴,但也得看怎么个爱法,如果要等锦娘的伤痊愈才停止喂血,少说也还得要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候,哪个当娘的愿意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德行。
    南苍术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为了小妻子,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所以曲柔说完后他便没有再多言,而是让曲柔拿了器皿过来又在里面放了自己的血。
    小东西还问那药为何会是甜的,殊不知那药里有一半都是他的血,只是和那乌黑的药混合在一起眼色不明显罢了。
    连着半个多月每日放三次血,一次就是一小半碗,饶是南苍术也受不住。
    放完血后便趴在床上睡过去了,负责晚上看着他的南苍颉也在吃完饭后来了北苑。
    大猫一样的浅棕色小虎一上床就跑到白虎的头上打了一个圈,然后规规矩矩地趴下,小爪子开始细数白虎头上的白色细毛。
    “你规矩点,没见他现在不舒服么?”
    曲柔包好东西后转身就见小儿子在老大头上动,不由得轻斥。
    南苍颉撇嘴,用爪子把他弄乱的地方给顺好,抬眼道:“母妃你当心点,嫂子不笨,你可别说漏嘴了。”
    曲柔一听,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你娘我笨了?”
    南苍颉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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