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点都不痛的,真的。”
见到了君笙,他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锦娘让人把药箱放在桌上,往两人身上看了看,继而心思一转,带着辣椒扯上一直赖着不走的姚灵芝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只留南苍颉和君岑两人。
屋内恢复安静,君岑和南苍颉隔着一张桌子坐着,突然的安静让他显得很局促。
锦娘走的时候特意拜托他帮忙给这个人处理嘴角的伤,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和人怎么接触过,一路过来虽说也见到了不少的人,但他都没有怎么说过话的,仅凭着直觉就到了这里。
而现在他不仅和人说了很多话,还住了下来,甚至眼下还要给人疗伤,要怎么疗伤?把药涂上就好了吗?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熟,这样贸然真的好吗?
君岑时而看看南苍颉时而垂眸,那道视线让他都不知怎么开口才好了。
南苍颉自是不知边上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想了这么多的问题,于他而言,他的心里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人,就算他不说话,但只要能看着便已经很满足了。
“那个……”受不住这种长时间沉默的君岑率先开口。
南苍颉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双眼睁得又圆又大。
“怎么了君笙,